股神巴菲特最信任的伙伴：查理·芒格

沃伦巴菲特最信任的伙伴：查理芒格并不认同人被局限在某个“专业领域”。他指出，世界不是分领域的，问题的发生不会只由某个领域的内在因素造成，也不会只靠那个领域的工具和方法来解决。“学科”是人为划分的，只是大体上的分工。但是，要解决复杂系统的问题，这种划分往往是失败的。人们必须综合各种知识和技能，突破学科的分割，组合成新的智慧，以应对新的挑战。这就是芒格所谓的“普遍智慧原理”。与“普遍智慧”精神相反的，是“用锤子敲世界”的偏执，芒格对此的批判相当尖锐。很多所谓的“专业人士”，专攻某一领域，往往把自己有限的训练当成普遍智慧。这就像一个手里只有锤子的工匠。他必须用“锤子”来处理任何问题。难怪他们把各种问题都当成“钉子”。世界面临的诸多麻烦，根源之一就是这种狭隘的“锤子主义”。芒格一直认为投资选股只是宇宙智慧艺术的一个小分支，我问过他，国内很多人认为巴菲特的价值投资法不适合国内股市。合理吗？他回答说，即使在华尔街，许多职业经理人仍然会对此持怀疑态度，他们真的很难做好自己的工作。而经济学、金融学的教授和商学院的课程都是无视现实，非常误导人的，但这并不妨碍你针对市场的强弱找到正确的目标，做正确的事情。因为说到底，还是业绩。巴菲特和芒格为什么总能把握住动态，做出准确的推断，他们是如何捕捉到有用的信息的？这次会上又有人提了，我也咨询了他。芒格认为，阅读纸媒的重要性不可替代。报纸，《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都是数一数二的，任何明眼人每天都在看报纸。他也非常重视好书的影响。不读好书，几乎就是文盲。好书能启迪你的理解，提炼你的智慧，这是广泛的网上阅读所达不到的。芒格解释了“逆向思维”的重要性。“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德国著名数学家雅各布的名言，经常被芒格引用。例如，他强调需要反向应用“80/20定律”，并认为正确选择对成功有关键影响的几件事很重要，但还不够。我们还必须尽力避免导致失败的几个关键因素，因为80%以上的失败往往是由不到20%的企业造成的。思考历史上和身边发生过的错误，分析原因，吸取教训，从而走出一条新路。芒格非常热衷于收集误判的历史案例。他从不局限于“专业分工”的界限，而是收集不同时期、不同地域、不同学科、不同行业的经验教训。他认为人类的成功和人类的失败是一样的，其教训和启示应该是相似的。要理解犹太人从几个世纪的经营中磨练出来的80/20经验法则，大多数人只从一个角度来看，那就是积极成功的角度。比如不到20%的客户带来了80%以上的利润，一个软件系统20%的功能足以满足至少80%的需求，等等。芒格提醒我们，从失败的反面来看，80/20经验法则也能给人们带来启示：导致大多数失败和问题的因素往往是少数且相同的。避开它们，甚至根除它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管理学大师德鲁克对高卓也有同样的看法。他认为，管理的本质在于首先“做正确的事”，这比“把事情做好”重要得多。知道“有效”和“高效”的区别，对我们的决策是非常有价值的。有机会再详细讨论。

鉴于美国证券交易所对高盛的刑事调查正在引起各方关注，而巴菲特对高盛的涉猎一直很深，投资也很多，股东大会上这样的提问自然占了相当大的分量。芒格的回答很有深度。他谈到了金融服务的社会功能和工具创新对交易的促进作用。同时，他解释说，一个初衷正当、效益良好的企业，即使过度发展，无论是因为贪婪还是扭曲的激励，都会走向反面，造成巨大的伤害。因此，政府监管是必要的。如果任其发展过了头，人性原本的缺失就会无节制地膨胀。这次金融/经济危机的教训是人性缺失，群体扭曲，系统膨胀，危害变得极其可怕。芒格不仅认同预防比治疗重要十倍，他甚至认为事前预防比事后任何治疗都更可取。他认为，美国政府主导的刺激措施将美国和全球经济拖出了前所未有的深渊，是有效和及时的。在分析伯克希尔持续成功的经验时，芒格简单介绍了公司的“控股集团”特征。伯克希尔公司在公司治理结构上的成功包括两个方面：极端分权和极端集权，这两个方面非常有效，并且相互促进。极度分散授权：集团下有70家左右的企业。总行完全授权具体操作不干预，每年汇报一次，关注长期业绩不看季度波动，从不要求开例会，很少电话指示。其实总部只有28个人，没办法管理。另一方面是极端的集权控制：任何资金分配和激励措施都由巴菲特和芒格两个人决定。在这种“纯粹”的控股集团模式下，巴菲特和芒格如何保证集团的充分授权不会导致“尾巴大到掉不下去”甚至“道德风险”？他们一致的回答是，一定要选“好人”来主持工作。巴菲特从导师格雷厄姆那里得到的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买股票就像获得企业的所有权和经营权，但企业长期增长的源泉来自优秀的管理者这一观点，却来自芒格推荐的菲利普费舍尔。巴菲特认为这是芒格对伯克希尔的巨大贡献，也让他自己的投资和经营理念完整无缺，所向披靡。在大会上，芒格特别介绍了中国比亚迪公司CEO王传福，认为巴菲特和他改变伯克希尔不投资高科技企业的做法，是因为他对王传福的人品、能力、理念和热情充满信心。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让他们刮目相看。在酒会上，我也有幸与王传福进行了一次近距离的交流。我的感觉是，他相当厚实，野心勃勃，正如芒格高度期待的那样。其实是比亚迪现在的大股东之一，芒格的合伙人陆离先生，很有见地的认识了英雄。陆离早在2002年就投资了比亚迪，正是他把王传福介绍给了芒格和巴菲特，使伯克希尔在2008年成为了比亚迪。芒格和巴菲特阅人无数，他们很快认定王传福和比亚迪前途无量，虽然目前的业绩还没有完全体现出来。巴菲特和芒格识人用人的能力非常高明，值得敬佩。伯克希尔将近50家公司的董事都是巴菲特直接任命的，直接向他汇报。但多年来，经过多次并购，这些高管几乎没有离开过巴菲特和伯克希尔。这个记录非常罕见，尤其是在美国。考虑到美国的市场企业文化和个人价值追求，这个成绩甚至比巴菲特成为世界首富的成绩还要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