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投资大师查理芒格的经典演讲《选股的艺术》
巴菲特对微观行业有很强的把握,但只有芒格能把微观表现融入整个宏观环境,看到行业未来十年的发展趋势。芒格粉丝的智商应该远高于巴菲特粉丝。没有芒格,巴菲特就不会是今天的巴菲特,他是我的榜样。本期《精译》分为三个部分。前两部分重温查理芒格的经典演讲《选股的艺术》和2007年在南加州大学法学院开学典礼上的演讲;第三部分是这位低调的投资大师在2010年2月发表的一篇文章,以寓言的形式表达了对美国经济和市场的展望。看完之后让所有人的眼睛都“黑”了,标题基本就是,结束了。艺术选股对于一个只有一把锤子的男人来说,所有的问题在他眼里都是“钉子”。所以为什么不试着学习如何使用几个工具或者选择一个更适合你的呢?我喜欢把股市比作赌马,不是吗?每个人都下注,所以赔率一直在变。人再笨,一匹马,轻装上阵,站姿好,历史记录好,赢的概率大,反之,就叫爆冷。但如果结合赔率,你就犹豫了,因为冷门的赔率是100,而热门的赔率只有3/2。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很难判断什么是更好的或最好的赌注,击败平均水平变得更加困难。另外,庄家要抽取17%的奖金,难度有所增加。在这样的游戏中,智商当然可以给你优势,因为很多人对马的本性和赛马规则一无所知,只是拿着自己的幸运数字去碰碰运气。和大多数人这样相比,一个对马的历史了如指掌的职业选手,再加上一定的数学天赋,应该胜算更大。可惜经验告诉我们,一个赛季下来,这些优势最多能帮助减少损失,因为保证10%的胜率可能不难,但要克服17%的障碍还不够。我有个朋友,专门赌后面有车的赛马。按说这个游戏效果不够好,对智商的要求也没那么高,但他不仅乐在其中,简直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工作。不过他的方法是不经常下注,只在发现有明显机会的时候,或者赔率偏离正常水平的时候下注。在我看来,他的生活真的很好。其实股票市场不是这样的,只是分红比例没那么高。在同样的成本条件下,投注领域很多优秀的玩家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经常投注。我也这么认为。你我都是凡人,不可能永远掌握一切,但只要我们愿意用心,总会在某个时候遇到mispriced的赌注。不幸的是,很少有基金经理能做到这一点。很多基金机构认为,只要再努力一点,然后把所有商学院的学生都招进来,投资的时候就可以“无所不知”了。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真正胜利的方法只有一个:虽然我们也强调努力,但目的是争取一些见解或观点。我不敢说一个人需要获得多少这样的洞见才能在人生中获得成功。但是,我可以说,伯克希尔赚的钱几乎都可以归功于这10大洞见。换句话说,真正对投资有帮助或者起决定作用的,只是让你意识到最深的几点。真的,几分就够了。据我所知,巴菲特会告诉商学院的学生,“我教你一招,让你的投资收益大大增加。假设我给你一张总共打了20个孔的卡片,但是记住,打完这些孔,你的机会就用完了。如果你一辈子都抱着这种态度投资,你会更加谨慎,你会知道如何抓住机会。该开枪的时候就开枪,把子弹填好。”巴菲特和我都认为这是最明显的真理。我经常给别人讲一个故事,或许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很多投资者会忽略这么明显的道理。有一次看到有人卖鱼钩,觉得很奇怪。我问:“怎么会有紫色和绿色的?”鱼是不是更容易上钩?小贩回答道:“我不卖鱼。”
“我突然意识到,基金经理和鱼钩小贩的处境是一样的。这么多事情都是一样的,要搞清楚决策者和他们的动机。我经常举联邦快递为例。这家公司负责将所有的飞机聚集在一起,然后装载并转运到所有的目的地。任何一个环节的延误都可能导致客户的不满。但事实是,公司想尽一切办法进行职业道德培训,失业威胁等等,但都没有效果。终于有人想出了一个主意:不按小时付费,按航班装卸次数付费。果然大家都不需要加班。怎样才能长期超越市场?很多人采用所谓的“板块轮动”操作方法,即保证自己始终处于当下最热门的行业。当石油的表现优于零售商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出后者,所以只要他们每次都比别人做得更好,他们最终就配赢。我不是说不可能,但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这样投资成功过。另一种方法是本格雷厄姆的重置法,即当股价低于转售公司所需的价格时,就是“便宜”。但这种方法的缺点是,格雷厄姆所处的时代不是一种普通的状况,而是大萧条。随着投资者变得“更聪明”,教条主义者会发现“白捡”的机会越来越少,于是投资者不得不不断赋予“便宜”新的含义。巴菲特的整个投资经历都与格雷厄姆的“市场先生”概念有关。但巴菲特和我在一个方面与格雷厄姆不同。格雷厄姆从不接触上市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因为他当时开发的投资方法是针对大众的。显然,公众不会有机会与管理层接触。更何况如果遇到一个不厚道的管理层,很容易被误导。这些年来,我们的实践表明,有些公司的管理者显然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即使这些公司的市净率已经达到2、3倍,他们还是应该买。另一种投资方法是选择一个潜力很大的行业:如果一只股票收益率一般,即使长期持有期间保持这个增速,而且是大幅折价买入,也不如一家收益率明显更高的公司,即使买入价格不是很“便宜”。如何选择这样的公司?一个办法就是选择这些公司在还“小”的时候介入。当然,这对于大资金来说很难。这时,与管理层接触,对管理层做出判断就成为一个重要的投资决策因素。比如因为杰克韦尔奇,我们会投资通用而不是西屋电气。如果你已经选择了这样一个行业,却没有把握住,没有很好的出手,那就是最大的错误。另一种非常难得的盈利机会,来自于发现企业有很大的定价权。比如迪士尼发现,即使涨价,游客数量依然不减。此外,管理层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下一步需要的是投资者的信心和勇气。基金经理的通病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心理上的否定,这对投资和生活都没有帮助。他们应该认识到,资产管理行业的本质不同于任何其他行业,不是创造任何附加值。所以,投资者在自己的投资假设出现错误后,要及时学会反思,学会去学习,重新开始。2007年5月13日南加州大学法学院开学典礼。某种程度上,我们每个人都是被学习“困”了一辈子。如果你不把学习当作一个终身的过程,你永远也做不好任何事情。我们无法到达某个目的地,因为我们已经有了经验。只有当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带着我们所学到的东西,向下一个目标出发,我们才能不断前进。我见过很多成功的人,很多都不是同龄人中最聪明或者最勤奋的,但是一定会把自己打造成为学习机器。每天睡觉前问问自己,你是否比那天早上起床前聪明了哪怕一点点。这种方法对于人生路还很长的年轻人来说尤为重要。
交叉学科圣贤西塞罗曾说:“如果一个人对他出生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一生都不可能成熟。”我很赞同这句话。它告诉我们了解历史的重要性。其实除了历史,每一门学科都有很多我们应该学习和掌握的原理。我说的不是背书本,抄在卷子上拿个a,我说的是在我们自己的脑子里建立一个所有这些学科的理论框架的网络,随时随地都可以用。我可以很郑重的向你保证,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身边没有人能比得上你。相反,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即使你拥有同龄人中最高的天赋,你也只能一辈子一事无成。如果你承认你的智商没有超越爱因斯坦,那么你不妨这样来解决复杂的问题:逆向思考。例如,如果你想帮助印度,那么你不应该问:我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印度?你应该问:印度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什么?我怎样才能避免犯这个错误?比如,当每个人都想成功的时候,最重要的问题是,生活中应该避免哪些错误?我的回答是缺乏诚实。因为缺乏诚信,任何好的品质都可以一笔勾销。那么路径就清晰了:诚信自然会成为一切行为的驱动力。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提醒年轻人尽量避免。不要太早“选边站”,也不要被一些观念或意识形态禁锢。很多年轻人很容易被某种意识形态所吸引,然后大声宣布对这个阵营永永远远的坚定支持。这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自我强化和僵化,最后自我毁灭。年轻的时候,如果坚持自己的想法,会成为人生最大的风险。我经常给自己举这个例子。斯堪的纳维亚的皮划艇运动员“驯服”了附近所有湍急的河流,决定挑战美国大漩涡。我的回答是,我会死。大漩涡,就像有“很深”背景的意识形态,跟一般的激流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不要轻易去碰。我的做法是,在我真正理解一个观点,并且能够证实这个观点比和我争论的人更有说服力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我很高兴我很早就意识到了不平等。美国最好的篮球教练曾经告诉他的球员,倒数五名的球员永远没有上场的机会。因为最好的七名选手可以应付所有比赛。这七个人,只要懂得学习,不断进步,总能在接下来更多的比赛中胜出。生活也一样。机会不会永远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但你要通过学习和进步,成为别人眼中“合适”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获得诺贝尔奖的马克斯普朗克和他的司机的故事。普朗克获奖后到处演讲,所以连陪他出去的司机都记得他每次的演讲。一到慕尼黑,普朗克就和司机交换了角色。当一位观众提出一个棘手的问题时,司机机智地回答说:“就让我的司机回答这样一个基本的问题。”举这个例子是为了说明世界上的知识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普朗克知识,这些人是有真才实学的。另一类是普朗克驱动的知识。他们有的只是说说而已。虽然他们的声音和形象条件可能不错,但总是和第一种人不一样。如果你想把普朗克驱动器的知识转化为普朗克知识,过程肯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但这是必须的。我也想说说生活面临的打击。每个人都会面临不同程度的打击,有些是痛苦的,有些是痛恨的。但让我们永远用先贤的话来鼓励自己:每一次错过的机会都是学习和进步的机会。不要自怨自艾,而是把打击变成真正有用的经历。也许你不会相信。你遇到过一生都在期待困难的人吗?我是。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不开心。相反,这种心态总能帮助我做好应对各种困难的心理准备。最后我想说,即使做到了以上几点,也不能说达到了人类文明的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永远是毫无保留的相互信任。作为律师,你可能需要做一些因为缺乏互信而连“买”都买不到的事情。如果你想结婚,但是你想让对方先签50页的合同,那你不结婚也没关系。希望一位老人的话对你有帮助。最后,我引用《朝圣者的进步》中的一句话,我的剑留给能佩戴它的人。我把剑交给配得上它的人。基本上its over说的是1700年左右,欧洲人发现了一个荒芜的地方,但是那里气候宜人,自然资源除了煤、石油、天然气之外并不太丰富。鉴于那里缺乏人类文明的痕迹,他们决定将这片土地命名为basic-land。欧洲人很快搬到这里,建立了一个国家,先是有政府制度,然后制定了鼓励贸易的重要国策,没有设置任何关税或壁垒;人人尊重知识;银行系统简单明了。一般来说,货币坚挺,信用充裕,更重要的是借贷企业信誉好,大家都不需要什么,一般不会向银行贷款。此外,没有人会向银行借钱进行投资。在基本土地的土地上,无论是股票市场还是商品市场,投机都是被鄙视的,所以成不了气候。除了一个叫plain vanilla的商品合约,没有其他的证券或衍生品的期权产品,所以这个合约必须通过一个有信誉的交易所进行,法律严格限制金融杠杆的使用。就这样,过了150年,什么都没发生。政府GDP的7%用于为所有公民提供保险和教育,甚至涵盖军费、移民、环境等等。整个社会的文化也是以家庭为中心的。税制也不用太费脑子就能看懂。政府的税收几乎全部来自进口税,税收基本等于政府支出。换句话说,政府不需要发行太多债务来填补漏洞。正如亚当斯密预测的那样,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一直在稳步上升。事实上,人均GDP每年可以增长3%,如此年复一年,basic-land终于有一天发现自己是世界第一。这样一来,税收项目就多了,比如销售税、所得税、财产税等等。所有税收收入占GDP的35%,政府在教育、医疗保险和养老方面的支出更多。基本土政府认为进口和出口的平衡非常重要,因此采取措施确保两者各占GDP的25%。有有识之士提出,进口构成中60%是战略资源性产品,如煤炭、石油等,这有些不妥;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也渐渐淡忘了。因为基本-土地没有大规模的亏空,大家的诚信没有问题,医疗和养老也不会成为后代的负担。3%的人均GDP3%的年增长率为其他国家树立了一个好榜样:只要跟着basic-land走,迟早解放全人类。谁能想到,一个像basic-land这样谨慎大方的政府,有一天会被“种”在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地方。2012年,所有风险终于一起爆发了。原来,多年来,随着财富和空闲时间的快速增长,basic-land的人们养成了赌博的习惯。赌场收入占GDP的25%,赌场工作人员的工资占收入的22%。这些员工本可以成为工程师或其他支柱人才。算上所有人口,平均每个人每天在赌场的时间是5个小时。赌场里从事技术岗位的工作人员都是极有才华的,新的操作系统叫金融衍生品。这些情况不仅对近在咫尺的人有着深远的影响,甚至影响着远在海外的投资者的心。
他们很快扔掉了他们的基础货币和国债,因为他们非常失望。基本土地银行不知道他们永远不能借钱给赌徒,这是常识。这些海外投资者认为,基本土地的公民习惯于被娇惯,让他们过艰苦的生活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这时,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个是碳氢化合物的价格创历史新高,另一个是基础土地突然面临来自发展中国家的低成本竞争,其出口受到严重打击。出口比例从之前的25%下降到10%;而碳氢化合物的进口从15%增加到30%。仿佛一夜之间,basic-land每年需要以外币向债权人偿还30%的GDP。我该怎么办?这时,basic-land的政治家们想到了一个人,BenfranklinLeekwanyou Vokker,一个有着丰富经验和高尚品格的智者。人们称他为好父亲。这个人被忽视的原因很简单:他对竞选没有帮助。好爸爸提出两点建议:一是严格限制赌博,鼓励员工转行生产适销对路的出口产品。第二,这个过程必然会有痛苦,所以请全体国民来任命。“一个被诊断为肺癌的病人应该同意戒烟并接受手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活得更久”。有些人同意好父亲的建议,但更多的人站出来反对。首先,受人尊敬的经济学家认为,包括赌博在内的自由市场具有建设性意义。总有一天,股票交易所会扩张,回到2008年大萧条前的水平。他们忘记了一位圣人约翰梅纳德凯恩斯曾经说过,“当一个国家资本的发展演变成赌博的副产品时,就有很大的可能犯错误。”这些经济学家的立场并不难理解,因为这些年来,证券和财富紧密相连,金融衍生品看起来和证券非常相似。同样,站出来挑战“好父亲”的投资银行家们正期待着“好父亲”建议的反面。他们认为好父亲不理解他们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人类进步事业。当然,对好爸爸的提议更有抵触情绪的是当地政府,因为每个州都有自己的赌场生意要打理,而这样历史悠久的赌场生意怎么能比得上癌症呢?要知道,她给大家提供的是无伤大雅的享受,更重要的是锻炼和提高了人的思维能力。于是,好爸爸的建议又被忽略了。Basic-land Bank重新开门迎客,所有人都可以用极高的财务杠杆买卖证券。尽管此后出现了几轮经济衰退,但各州政府都尽力保护自己的选民。联邦政府采取了一系列反生产的政策和措施,基本土地的信用荡然无存。终于有一天,basic-land建立了一个新的统治体系,它正式更名为sorry-land。看了这个寓言,“精译”明白了一个道理。从人均GDP水平和金融产品的丰富程度来看,我们还处于社会主义和资本市场的基础阶段,很难向往发达成熟的市场。但是,如果要避免过早结束,就必须坚持科学发展观。